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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楼诚衍生】吃货与煮夫的日常之 清明果 (下) 完

#蔺靖——清明果 清明 下

 

*逻辑已死,不知道最后该怎么兜回来。但是我终于强行让两人考虑将来的问题了。

*我又爆了。。。

*第一部分是最早写好的,现在看觉得又有些跟后面的不搭?会不会不顺?

这时候养居殿内静静的,伺候的宫人都在远远的院门处,蔺晨更觉得这是自己一人独得的享受。尽管他得强制自己专心些,不能动些别的什么念头,但是他想,萧景琰这时候的声音这世上只有自己听过,他倒也觉得没什么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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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萧景琰知道自己睡着了,但他迷迷糊糊的不曾深眠。背上那双手带着灼人的热度和麻痛的力道,顺着肌肉和骨节游走,按在穴位上,揉在经络上,让他四肢百骸间久不通透的地方都在流动,他感觉的到。在那双手按在某个经络纠结的点时,自己还会觉得耳朵里嗡的一声,头皮发麻,热血上涌,抑制不住的闷哼一声,之后长舒一口气。

有几次他突然间意识到自己似乎在微微打鼾,他深吸一口气想要阻止这尴尬的鼾声,却一张口就溢出一丝堪比呻吟的喉音,吓得他又把嘴巴闭上。然而要不了数息,他却又迷糊的睡着了。

仿佛灵魂出窍一般,仿佛就浮在半空中,萧景琰恍惚间似乎能看见自己伏在榻上,光裸着上身,亵裤被退到尾骨的位置,搭着一块布巾。空气里是干艾叶烟熏一般的味道,他分辨的出来。自己口唇微张的睡颜倒是叫人瞧了去,也不知道蔺晨心里怎么想。

恍惚间半空中那道目光似乎转过来看着蔺晨。蔺晨搓热了药油,正在给自己推拿,双手在背上熟练灵活的捏按揉压,顺着肌肉的纹理推开药油,又循着经络一点一点揉松骨节,那神态很认真,可仔细看时嘴角却带着三分调笑。

 

 

蔺晨此刻额头薄汗不退,心里却是愉悦的。

他曾经为了等抚仙湖的仙露茶,在霍州呆了两月有余。清秀坊的蕙韵姑娘有一只三色花猫,脾气挺大。刚开始时蔺晨怎样逗弄它都不理,见了蔺晨就跑的没了踪影,后来蔺晨喂了它一段日子,又用几根鸟毛引得它满屋子乱窜。

后来那只猫见了他不再跑了。

再后来那只猫见了蔺晨还是会亮爪子甚至咬他一口,但是蔺晨伸手从它头顶撸到后背的时候,那只猫会伏下哼哼。

再再后来,那只猫会让蔺晨给它顺毛,顺几下就往他腿边一躺,脚爪都翘起来,喉咙里呼噜着一副任薅的样子。然而蔺晨要是力道大了或是故意逗它,那只猫会立刻睁眼一爪子挠过来。

最后的最后,那只猫每每见了蔺晨在与蕙韵姑娘品茶聊天的时候,还会踱过来喵呜两声,抬爪子勾着蔺晨衣衫撒娇打滚求挠挠抱抱。

 

现在的萧景琰睡得半梦半醒,无意识间的动作,像极了那只猫。会亮爪子,会咬人,但是在自己手下被揉捏推按的时候会哼哼,还会挪挪身子找舒服。

蔺晨有些心猿意马的想着,自己要彻底认栽吗?

 然而看到周围的摆设他又意识到自己身处养居殿,眼下开背疏通经络行的是医道。再者自己真要是动手动脚,萧景琰立刻会跳起来炸毛。

识时务者为俊杰。那柱香眼看着就烧完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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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缕香烟袅袅散尽。蔺晨收束心神,收回手上的力道。顺手拿过刚才起就附在香炉上熏着的干布巾,热热的覆在萧景琰背上。

萧景琰被热布巾一盖,睁眼醒过来。自己半边脸已经被睡出印记,却是半身赤裸。如果萧景琰生活在你我的这个时代,他一定会对自己现在这幅德行给予四字评价:妈的智障。

蔺晨在洗手擦水,又从箱子里拿出几个小巧透薄的瓷罐子来,笑道:“景琰今日的睡相尤其特别。”萧景琰一听这话就想爬起来,却又被蔺晨按回榻上:“景琰乖,还没好呢。”

“还要做什么?”萧景琰一开口,却是刚睡醒的慵懒音色,别说蔺晨听着受用,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声音暧昧。但是他打不过蔺晨,现在这半裸样子又不好叫人进来伺候,他想了想觉得只能由着蔺晨继续。就像他说的,这是在自己的大殿,蔺晨这人虽然有些不正经,但他不是个混不吝,不会没有分寸。

他趴在榻上,侧头看着蔺晨倒了一小碗烈酒,又取了筷子夹了一小团布浸了酒水,凑在油灯上点着了。他不知这是要做什么,便以眼神相询。

蔺晨收到他的眼神,邪魅一笑道:“趴好了,拔火罐。你要是乱动,烫伤了自己,砸了我的招牌,后果自负。”

 

蔺晨揭了他身上干布巾,然后手极快的用火燎了瓷罐内部,迅速扣在萧景琰背上,啵的一声瓷罐吸紧了皮肉。如此施为,很快萧景琰的肩膀,后背,后腰甚至尾骨处都吸满了罐子。蔺晨挨个试了试,都吸紧了。萧景琰稍稍动了动头,便听见背后传来瓷罐清脆的触碰声。

蔺晨拢了手,低下身来半是戏谑的轻声说:“这般姿势真好看,可惜手边没有笔墨,不能画下来留念。”

萧景琰涨红了脸,闷闷的说:“先生莫要打趣我。”

蔺晨笑眯眯的看着萧景琰眼下一动不动只能趴着的样子,心下很满意。他一边收拾东西,一边低声说:“等一盏茶时间就好了。景琰害羞什么,以前受伤大夫给你裹伤,不也是如此?我也是大夫,给病人调理伤病,有什么不妥吗?”

萧景琰不敢乱动,依旧闷闷的说:“那不一样。”他说话时候下巴抵在枕头上,带着后背一颤一颤,瓷罐压在身上有几分重量,此时跟着他讲话的频率彼此间轻微相撞,叮叮作响。 

蔺晨想起,南楚的异族少女身上的银铃衣饰,也会随着她们一举一动发出好听的叮叮声。

他收好药油,将水端出门外招呼远处的宫人收走。转身回到殿内,他坐在榻边萧景琰腰侧的位置,萧景琰不敢回头,他便看着萧景琰的后颈。他轻轻的问:“景琰以前没拔过火罐吗?”

“不曾试过。太医院多是汤药行针,我本也不常生病,用不到那些。再以前行军打仗都是外伤,军医要管那么多士兵,更不会用这样耗时费力的法子。”

“景琰既然知道耗时费力,在下这天下第一蒙古大夫都肯为你亲自出手,你可要好好谢我。”

萧景琰腹诽果然不能太相信这人,这人口上便宜总是要占上几分。“先生为何用这拔火罐之法?”

“景琰以前后背受过重伤吧。”

“嗯,刀伤箭伤都有过,还曾因为坠马伤过肋骨。”

“是了,见到那些伤痕了,左肩一箭贯穿,后背右侧是刀伤,想必当时几可见骨,至于肋骨位置倒是没有伤到筋骨,不过挫伤一定有,殿下看起来身姿挺拔,可是我想有部分原因是因为,你若不挺直脊背,放松了腰侧肌肉反而会拉痛吧。”

“先生高明。”

“哼。”蔺晨稍稍拔高声音,“我宁可不高明。你年轻时候常年征战,风餐露宿的,特别露宿野外湿气最易入体,偏偏你又是个热底子的体质。这湿生寒,热生燥,两相矛盾,在你身体里相斗,但无论哪一方斗赢了,伤的都是你的身体。你那些伤痛虽已痊愈,但是今年雨水异常的多,你这寝殿的被褥都有湿意。你说身子迟滞关节有肿胀感,正是外感湿气引起,我以推拿之法帮你开背通经络,再以火罐将湿气拔出部分,可以缓解迟滞不适之感。只是啊,拔火罐虽然祛湿,也容易再被风邪侵袭,你又是热底子,所以一会儿去了火罐还得再艾灸一次,平热温经。哎,我今天可是出了老力气了,连熙阳诀都用上了!“

 

萧景琰万没想到蔺晨刚才是用了熙阳诀。他记得当年小殊中了火寒之毒,就是飞流以熙阳诀为他吊着命。他曾经听小殊提过,飞流的熙阳诀是蔺晨所授。小殊还跟他诉苦说,从悬镜司地牢出来差点挂了那次,蔺晨以熙阳诀帮他的时候,可是痛得他差点缓不过气来。

可是刚才自己却是舒服的几乎沉睡过去,可想而知蔺晨是认真控制着力道。想来自己小人之心了。

当下他心中惭愧,这下诚恳道:“景琰多谢先生劳心劳力。“

蔺晨一摆手道:“等我把你烤完了再来谢我吧!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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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看时间差不多,蔺晨将景琰后背的瓷罐都取了下来。后背立刻浮现一个一个紫黑的圆斑,肩头,肩胛和后腰的位置颜色尤其深,肿起来不说,还出了水渍。蔺晨抹了水渍,半真半假的说:“景琰,你满后背都是金钱印,肾水运转不好。”

萧景琰闻言又是一眼刀飞过去。哪个男人也不愿被人说肾不好。

蔺晨一边取了两指粗的艾稥就着油灯点着,一边啧啧说:“哎,我又没说你肾精有亏。你肾精亏不亏,除了你那妃子,我也有发言权。”

萧景琰索性偏头不理他。

蔺晨自顾自继续说:“这肾主水,景琰身体水气运行不畅,不是肾水运转不好么。你脾脏也有些虚弱。若不是还留着练武的习惯,又操劳过度,你早就长成个胖子了。”

 

一边说着,一边拿着那支香悬在萧景琰后背上,循着之前推拿的顺序,细细将他后背一点一点熏热。怕烫到他,蔺晨右手执香,左手就轻轻扶在肌肤上,跟着香头一起游移,这香要是烫了也是先烫到自己。

一时间又没了言语,倒是萧景琰,被烤的热了后背,又被蔺晨手指一一拂过,在这动作中察觉温柔之意,却想到了别处去,一时间脑袋了竟然涌进了一些画面。等他察觉自己念头不对的时候,他已经感觉自己有了反应。以前是被蔺晨撩拨的,现在竟然自己也会存着这样不干净的念头,简直如同白日宣淫。他当下大囧,连后脖子都红了。

好在也最多只有一盏茶时间。

蔺晨看出他神色不对,但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去。之前推拿时候因为要控制熙阳诀,不得分心。现在艾炙必须盯着肌肤,他反倒细细看着萧景琰背上伤痕,一一抚过,自己也觉得有些面憨耳热起来。

他甩头,将那些念头驱逐几分,便转移注意力说:“这是我阁里做的艾稥,你可以告诉静太妃,她明白怎么用。静太妃年纪大了,关节也应时常艾炙,祛风湿通关节。下次再来我带一盒来。”

萧景琰闷闷道:“不怕太医院学了你的独门秘方去?”

蔺晨却说:“医道不自拥,这又不是什么多复杂的方法,只是出些力气耐心就能做好的。”

说完他在萧景琰后颈亲了一下,说:“可以了。记得两个时辰之内不能沐浴。”

萧景琰被他这一亲面颊立刻火烧火燎,好在蔺晨深呼吸两下,就端着东西去了外间收好,不然萧景琰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。他快手快脚将亵衣中衣套好,又将常服穿了个七七八八,回身就见到当值宫人被蔺晨叫进来伺候更衣,他自己则是问道:“陛下可好些了?”

萧景琰当着宫人的面只好端起架子,说:“多谢先生妙手,身上松快许多。”

蔺晨点点头道:“陛下还是随我来厨房吧,你现在需要动一动发发汗,最好不要又端坐不动。”

萧景琰顺势点点头道:“也好,换换脑子。那些折子且搁一搁。先生,留在宫里晚膳吧。我请母妃也一同前来,想必她也想跟先生说说话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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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了厨房,蔺晨长舒一口气,低低说:“在你宫人面前都得端着架子,真累。可惜今日不是时候,我不想卖了力气又前功尽弃,放过你。诊金先欠着。”

萧景琰瞪他道:“这是在宫里,又是清明正日,我觉得还是收敛些比较好。我可不想先生落得个惑主的名声。”

蔺晨一边将今日带来的食材一一摆开,一边道:“是是是,皇帝陛下有天下要背负,又有故人性命换得江山朝堂,必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。”

他将艾叶和大麦交给萧景琰洗净,吩咐他煮开后捣成泥,自己则是煮了糯米饭,然后剥笋、泡木耳。

 

萧景琰趁着大麦和艾叶分别下锅煮熟的时候,隔着灶台水汽说:“不瞒先生,我此刻却觉得害怕自己做不好。你知道吗,昨日在小殊灵前,我竟然想着自己可能等不到那一天。可能小殊的愿望,要留到庭生手上才能实现。”

蔺晨正在切笋丁的手停了一停。

萧景琰继续说:“我想过,大梁积弊多年,只靠我一人之力断难清除。如同先生说,庭生已然成年,而他的身世早晚会被他知晓。相比之下,连殊刚刚开蒙而连祁才刚刚会走路,无论年龄见识都不能跟庭生相争,我也不愿他们相争。这朝堂,我将来也大约是要交给庭生了。至于连殊连祁那两个孩子,我只希望他们将来能做庭生的左膀右臂。”

萧景琰将大麦苗放进石钵捣成泥,继续将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儿倒给蔺晨听:“我想,过几年庭生就帮上我了,我也可以轻松些。我一直都不是个当皇帝的料,也许以后,也许以后。。。”

蔺晨将笋丁丢进锅里烫熟,也借着灶台水汽遮掩面上神色:“我还当你真打算倒在案牍边。”

萧景琰一笑,低声道:“我要是突然倒下了,朝堂必定大乱。父皇当年前车之鉴历历在目。还是稳妥交接的好。我也渐渐想通了,不如将来换我扶着庭生往前走,这孩子颇有当年祁王哥哥的风范。至于眼下,我多努力几分,为将来多铺垫些吧。”

蔺晨抬头看着萧景琰,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,闪烁不定。说不出是欣喜还是意外。

 

两人在厨房低低絮语,蔺晨碍于身份有些话不好在宫中明说,只想着哪天将景琰拐出宫去,两人好好想想将来,而不是眼下这样,见一次是一次。

蔺晨将煮好的糯米饭交给萧景琰,让他跟滤了渣的大麦青汁混在一起捣成糕;自己则将艾叶捣烂滤渣,将艾叶汁混进面粉里,然后揉面擀成饺皮。那边萧景琰的糯米饭则已经捣的稀软,跟大麦清汁混在一起成了麦苗一样青青的颜色。

两人都明白宫中终究不是说话的地方,独处时间更加不能长了。看看天色将暗已然需要避嫌,便也叫了宫人进来烧火帮忙。蔺晨看萧景琰捣的差不多,便教他用红豆馅包进糕团中心,团成青团,放进已经铺了竹叶的蒸笼里。自己手上则是将笋丁木耳用油盐调了,包成咸的艾饺,放进另外的蒸笼里。

其间少不了蔺晨嘲笑景琰笨手笨脚,拿捏不好力道,青团馅儿挤出来了。萧景琰反击回去说蔺先生饺子包的大小不一,不够母妃手艺好。

 

等蒸笼上架,萧景琰便遣了人去后宫请静太妃来养居殿一同用膳。自己则是洗手回了前殿。

蔺晨则是留在厨房里盯着蒸笼想事情。

看景琰的状况,以前的老本已经被他吃的七七八八了。问题倒是不大,能有人在身边循着天气时节调理体质,提醒着正常作息,养一养就会好起来。只是这调理身体得坚持,眼下上哪里找这样一个能常常在他身边照应,又能管得住他的人?

哎~

认栽吧!

认栽咯。

继续努力,让景琰跟那只终于被养熟的猫一样,学会主动来找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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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太妃来的时候,对蔺晨热络的不得了,说是听去请她的宫人说,陛下好久不曾在人前露出轻松神色来,倒是跟先生做这清明果时,还愿意跟先生有来有往,快人快语。

蔺晨说陛下平时忧思国事,自然不得松懈,久而久之积劳成疾都有可能。他还特地说,春季多潮湿,今年雨水重,可以取些桑枝炖鸡汤,祛湿利水通关节,对陛下身体有帮助。

话还没说完,静太妃就直接说:“景琰的身子我交给先生了,他自个可不上心,难得有个人能管住他。我年纪大了力有不逮,也不便时常耳提面命,他后宫那些妃嫔又劝他不得。还要有劳先生费心。”

蔺晨听完揣着袖子笑得高深莫测,萧景琰听在耳朵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。

他只好转移话题:“先生将这甜咸两道都称为清明果,跟宫中的青团凉糕不太一样啊?”

蔺晨说做法不同:“宫中的青团是艾叶混糯米,而且一直都是红豆馅,其他的凉糕大多也是甜的,或是没什么味道,吃多了也会腻。我这清明果是两淮民间的寒食日做法。甜的是大麦苗青汁,大麦汁有些草腥味,但不似艾叶有些清苦。红豆馅里搭配了枣泥,虽是甜味,却不易聚积湿气。咸的是艾叶汁混了面粉做的,开水和面,直接蒸熟馅料即可,特地做成饺子形状以示区分。冬笋也算鲜美但也算聚积湿气的食物,搭配艾汁也可以中和。不过这两道清明果做来,与陛下表征对症只是巧合,我实是为了换换口味献宝来的。”

萧景琰一口一个艾饺吃的正香,只剩猛点头。倒是静太妃娘娘道谢:“先生有心了,今日一饱口福,哀家在此谢过先生。”

 

后来列战英听说此事,觉得蔺先生居然得静太妃相托,真是神通广大。

 

晚膳后蔺晨便告退回府,毕竟养居殿留宿一个客卿,这实在是好说不好听。

只不过在蔺晨走后,被允许沐浴的萧景琰又瞪着一双鹿眼,定定的盯着自己偏殿的房梁。

蔺晨此刻居高临下,正摇扇看着风景。

 

蔺晨解释说自己只是来讨个彩头,他清楚什么时候什么事情能做。

看着萧景琰沐浴完毕,蔺晨飘下来帮萧景琰擦身,顺便同塌而眠。理由是,第一次拔火罐后背的印记会肿,睡觉时候压到了会痛,他要来陪着,免得陛下又睡不好。

他在他耳朵边上,用只有对方听见的气声轻轻说:“最近我大半时间都会留在金陵,景琰的床榻可要为我打扫干净,说不定我那天就会过来帮景琰调理身体。以一个蒙古大夫的身份,景琰到时候可别叫人抓刺客。”

 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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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皇宫就是皇宫,有些事情在皇宫就是禁忌。皇帝陛下在位一天,就要负起他的责任。而琅琊阁地位太特殊,不入朝堂的规矩也是断断不能破的。

*至于将来,只要出了宫城,有些事情就可以言明,只要皇帝陛下有了帮手,那么有些时候,甩手掌柜就可以当一当了。

 

*忘记在哪位太太哪里看到这句话:“侠士白衣放歌,帝王铁骨柔情,最是动人。”

这大概就是我心目中的蔺靖了。然而我笔力实在太差,我写出来的蔺靖却似乎没有如此动人。也许是因为我还没学会在短篇里勾勒人物,我只会描写画面。

也许等哪一天我有能力给那篇哨向的蔺靖填土了,会试着好好塑造这样的蔺靖吧。总觉得白衣放歌和铁骨柔情,不只是形象,还要有故事。

 

*蔺阁主,琅琊阁还招人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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